转念之间,舒楝改了主意,专门埋汰他,“高总真是实诚人,挣大钱的当然少不了用润滑剂,照你说的,一切‘牺牲’都毫无意义,因为你们多擅长钻空子啊!”
“冤枉!我做的可是合法的正经买卖,我的意思是,甭管摧毁还是重建,在民众尚沉浸在悲痛中时,有的人已经做好了从中赚钱的准备,金钱永不眠,关键在于,借此劫难建立一套没有人情余地的规则和秩序限制这批人,让他们按规矩办事,最低限度地降低隐患,你知道中国的企业绝大多数都是野蛮成长的!”
中国两字听着很刺耳,做金融的很多都是假洋鬼子,舒楝瞪了高旻一眼。
高旻秒懂,急澄清,“国籍我可没换过,给祖国提点中肯的建议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你的态度,高高在上脸挺大!
胡琳和王如燕旁观了一阵子,什么状况啊现在,舒楝跟一男的大眼瞪小眼的。
“妹,这谁啊,认识?”,胡琳上前饶有兴趣地打探。
“前些天我不是撞车了吗,就那谁!”
胡琳长长的哦了声,原来是债主,兴趣顿时打消了一半。
什么仇什么怨,出来玩还能碰见,真应了老话,不是冤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