楝让师傅等一下,到门岗那取自行车。
计程车的后车厢空间窄小,自行车一半架在外面,师傅抱怨:“平时不好这样子的,会被交警抓的,现在大晚上算了,幸亏你去的地方不远,否则你给钱我也不去!”
舒楝暴风称赞出租车师傅救急救难,把人夸开心了,高高兴兴地给她送回了家。
这一天过的,那个累啊!
幸好还有个家可回。
家对舒楝而言,不仅仅是容身之所,还是充电恢复精力的港湾,给她温暖与庇护,安抚她不为人知的疲惫与伤痛。
往前推几年,她就跟上了发条似的,加不完的班,赶不完的饭局,k不完的歌,认真算起来,在外边待的时间比在家多。
当时家在她概念中就是花钱租来睡觉的地方,尚处在马斯洛需求理论的低级层次,还没达到爱与归属感的高度。
人在挣扎求存时,是无暇他想的。
舒楝充分理解那时粗糙生活的自己,一没时间,二没金钱,想精致也精致不起来。为了在大城市立足,为了打拼事业,她拿出拼命三郎的劲头,发扬吃苦耐劳的精神,在理想主义光辉的照耀下,不以为苦反以为乐。
记者和文人一样,都需要点气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