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置,也不愿意和随时让下属背黑锅的领导工作。
至今想来,孟源的警告包含着敏锐的洞察力,所幸,舒楝从未高估老闫的思想道德水准,但这次差点成了老闫他们博弈的棋子,害她放弃经营了五年的事业,失意和受伤比想象要来的深。
舒楝坐在一堆影碟和空零食袋制造的垃圾堆中,挨个给朋友们打电话:“今晚出来喝酒吧,我请客!”
“单身就是自由,我还要陪儿子练钢琴”,胡琳一口回绝。
王如燕声音懒洋洋的,“不去”
“别告诉你也有儿子陪,光棍一条出来嗨!”
“中意的男人结婚了,我伤心行不行?”
“谁啊?”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
“哦,老牌金融家族的继承人,他不是娶了帕里斯她妹吗,和你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好不好?”
“不爽呗,顶级优质男一个个都婚了,着急啊——对了,不用联系孟源了,她最近忙结婚的事呢”
“啥?”,舒楝挖挖耳朵,“前两天她还愁对象难找呢,这才几天啊,人生大事都搞定了?”
“她这人心思深,真正的想法又不会说给我们听,反正咱们准备红包吃喜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