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分公司的,也就清闲心静这个优点值得一提了。
舒楝托起酒杯晃了晃,“约了廖总后,我就做好了离开城投的准备,至于去处,就不劳廖总挂心了”
廖建国举杯,“酒钱算我的,以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吱声”
舒楝举杯轻触,“干杯!”
如果你有过压的问题,你要解决它,但你不想在夜店大汗淋漓的热舞,也不想随便找个人在陌生的床上翻滚,更不想跟疯子似的抓住朋友大倒苦水嚎啕大哭,那就把自己灌醉吧,喝到意识模糊,轻飘飘地摸回家,倒在床上,像死狗一样,一觉睡到天光大亮,舒楝就是这么干的!
昨晚告别廖总后,舒楝又续了摊儿,她打车到曾经租住过金桃新村,那里的大排档通宵达旦营业人声鼎沸,她要了麻辣小龙虾和一瓶二锅头,这种搭配真是地狱般的享受,第二天睁开眼睛,感觉嘴巴还在喷火。
舒楝收拾停当,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通勤妆容一丝不苟,看上去武装得无懈可击,很好,退场也要有范儿。
平心而论,服务了五年的地方,投注了青春和心血,这并不比经营一段感情和建立一个家庭容易,老闫不是什么好上司,有了功劳是自己的,有差错了推给下属,也就肯放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