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把我扔在了边关自生自灭,后来之所以成了朋友,记得也是因为王爷欺人太甚。”
这般指控,一点都不温柔,凌慬抬头看着她,“那时我心中并不知晓你的重要。”
那时候,只想着她是傅家人,以往的交谈让自己多几分戒心,自然是没有好好对待她。
“后来你信他也不信我,因而,本王心中不是滋味。”
脸上的难过与自己的想法,都在脸上。
“您不也是没有告诉我,浅扇是什么人啊?”
信任是需要坦白有筹码的,既然如此,他不愿意拿出诚意,自己自然是一样的不会拿出诚意来。
“浅扇?”凌慬一时眼中迷茫,“早时与你说过,她是无关紧要之人,为何你就不信?”
不过是不愿多解释罢了,反正都是不重要的人。
不对,难道湘君是吃错了?
对上她的眼,一把抱过她,坐在自己腿上。
“你吃醋?”
“是又如何?”湘君怎么也推不开他,加上此刻他脸上的兴奋,不免不愿承认,“不是又如何,我为何吃王爷的醋,本就不是王爷的妻,求一纸休书……”
湘君侃侃而谈,身边之人却是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