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湘君的脸上却又黑了,冬至的心太宽,提醒这么多次,还是不明白,凌慬对她到底有什么用意,真是傻人有傻福。哪里像她,就这么稍微聪明一点,主动一点,就被他天天玩在手中。
“小姐,你为什么没有穿衣服?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冬至确定了她还活着,不舍的松开了她,皱眉说了一句。
什么?她看了看自己,自己有穿啊,只不过是一件里衣,于情于理,不应该这么‘开放’。
却在下一秒想到,这衣服是她睡觉的时候穿着的,然后看了一下自己坐着的垫子,还有盖着的锦被。
“丫的!”
到底是谁?为什么除了床之外的东西都给她运了过来,到底要不要给他运费。
赶紧的东找找,西找找,找到了能穿的衣服,给自己披上。
怒火中烧的傅湘君,几乎是下一秒,掀开了马车前头的帘幕。
不料对上的却是好久不见的人,也称不上是好久不见,只是他又想干嘛?
“萧公子,好久不见!”难过的挥挥手,与他打招呼。
萧成逸脸上淡然,看了她一眼,转头继续驾车,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前头,一片大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