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的事情,她自然是不愿意冬至受伤的,可是,只要她护着,傅琴心就会让人打的更厉害,这也就是为何她与冬至,两人身子底子都不错。逼出来的。
告诉自己,不能动手,连一丝的同情都不能有,只能有畏惧,傅琴心要的是绝对臣服。
她的身份,在傅家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小姐,没有实质得靠山或者身份在她身上的,她一句话都不能多说。
冬至被打了十几记耳光,嘴角都有了血丝,却只是瞪着傅琴心,直到傅湘君用眼神告诉她,忍,她才忍着,小姐比她痛苦,她是知道的。
见冬至屈服,傅琴心把注意力都转在她的身上,“把人堵在一楼,不许上来。”
冬至被人拖了出去。
空荡荡的二楼,立刻像是清场一样,只有三人,傅琴心和她的贴身侍女,然后是她。
她很高兴,冬至不在。
“傅湘君,你知道吗?从小我就不喜欢你。”
“知道。”
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傅家嫡女,她不是,就算傅琴心先出生,不是就是不是。
“所以,如果我把你的冬至打成伤残,也是因为你了?”
傅琴心像是突然的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