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体内,可她就这么安静地躺在那儿,一动都不动,只有微弱的呼吸提醒着麦考夫,她还活着。
麦考夫的蓝色眼睛看着监护仪上的数字和图表,听着它规矩的生命之音,以及时不时传来令人心慌的警报声。
跟麦考夫上了飞机的汉尼拔医生,坐在一边,他看着这个被誉为大英政府的男人,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唇。
“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福尔摩斯先生。”
麦考夫的视线从监护仪上移开,瞬间变得冰冷,他一张冷若冰霜的政客脸,公事公办地语气:“你跟我想象倒是相差无几。”
汉尼拔看着这个男人,陡然发觉他跟弗朗西斯是多么的相像,不,是弗朗西斯是多么地像他,或者说,弗朗西斯只是他的不成熟版本。
“移情疗法注定不会成功的,福尔摩斯先生。”汉尼拔对于告知弗朗西斯移情疗法事情一点儿不愧疚,对此他在这位公主做出了认识她以来最完美的实验,他知道了她崩溃的底线,但他绝不会放任她去死,“如果她没有受凯特琳福特的影响,也许会成功。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西丝。”
“我想先跟你道谢,莱克特医生,如果不是你,我们不会这么快找到殿下。”麦考夫道谢,他的语气依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