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身边的汉尼拔:“这只茶杯犬是你的病人吗?医生?”
“随便给别人起外号可不是什么淑女的作风。”汉尼拔将弗朗西斯引进屋子里。
弗朗西斯撇嘴:“谁告诉你我是一个淑女的。这绝对是我听过的最佳讽刺了。”
她熟门熟路地走到她作为客户时坐的沙发,汉尼拔开了一瓶红酒,看到沙发上的弗朗西斯挑眉:“你是回来找我咨询的?”
“你是准备把我灌醉吗?”弗朗西斯接过高脚杯之后得寸进尺,“没准备甜点吗?医生?”
“我事先不知道你要来。”汉尼拔跟弗朗西斯碰杯,红色的透明液体在杯中轻晃。
弗朗西斯抿了一口酒,露出了好看的笑纹:“提前告诉你那就不叫惊喜了。我可是来送我的生日请帖的。”
“的确很惊喜。”汉尼拔看着弗朗西斯坐的位置,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你来这里是来寻求帮助的,弗朗西斯。着道了?”
弗朗西斯不高兴地抿嘴:“你看上去挺高兴的,医生。不应该生气吗,某些人的技术比你优秀。你知道当我在mit进入物理实验室的时候那些雄性们那种领地被侵犯的眼神吗?”
汉尼拔挑眉:“这么说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