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位科学家真是可惜。”
“得了吧。”弗朗西斯接受了诺兰异样的赞美,“你一个玩计算机的,不也和我一样不务正业吗。”
“……算了,我和你计较什么。”诺兰歪了歪头,给弗朗西斯打开车门:“事情有眉目了吗?”
弗朗西斯坐上车开了音乐等诺兰上车才小声地说道:“有些眉目。有人故意拖延治疗导致我母亲的死亡。这件事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她通过麦考夫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任她千百遍的思量却依旧抓不住事情的真相,仿佛如置身迷雾中,踉踉跄跄地踽踽独行在悬崖边上,虽然有麦考夫这样指路明灯,与她来说终究是太过遥远。
即便是她挽过他的手臂,他亲自教导过她。
但对于弗朗西斯来说,麦考夫与她来说,是高山仰止。
她永远在仰望他。
这才是最遥远的距离。
“诺兰。”弗朗西斯淡淡地叫着诺兰的名字,她和戴妃一样的蓝色眼睛看着前方,微微迷蒙,“在我母亲死后,我一直做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我在下坠,从空中坠落到海里,一直在下沉,我眼中的阳光越来越淡。可我却掉进了一个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的深海,永远没有尽头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