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在将枪交给小眼少年朱聪的时候就已经留了一手,在我的计划里,如果加上江洋,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将手里的子弹猛然掼向江洋的脑门,子弹掼入他的头颅,留下一个血洞。
不久之后,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我问道:“谁?”
门外回答:“虎哥让你过去一趟,他在水塔南面的小树林等你。”
“嗯,我一会儿就过去。”我说了一声,将江洋的被子盖在他身上,然后将桌上已经燃了一半的白蜡烛靠在床尾的被子上就出了门。
今天晚上的风特别大,外面的山林抖动,远处隐约可见的青云派宫殿中却依然光辉四溢。
而在蓄水房的外面,一丁点的灯光都没有。
过了巨大的水塔走向小树林,远远地就看见黄老虎正站在路边。
黄老虎见我到来,脸上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
“不知道虎哥大半夜把我叫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我问道。
“一个靠上供一把剑进入门派的废物,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胆子跟我对抗,你到底是什么人?”黄老虎直接撕破脸问道。
“你觉得我是什么人?”我笑了一声问道。
黄老虎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