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水冲了个澡,用鱼肠剑把小心翼翼地把脸上的胡子刮了,吴婆婆说眼看着深秋快要入冬了,我竟然还衣不蔽体,因此找了身厚衣服给我换上。
吴婆婆家的衣橱是她和她老头子自己打的,她儿子王小海以前的衣服我穿不下,因此她只能将用稻米换来的新棉衣送给我穿,吴婆婆从衣橱里拿衣服时拿出一件做工精致的旧肚兜,说:“这是小海的,那么多年我都给他留着。”
这让我不禁又想起自己的母亲,她生前也喜欢留着我小时候穿的肚兜,我不知道在我很长时间没在家的时候,她是否也是像吴婆婆这样睹物思人的。
第二天清早我走的时候,吴婆婆给我多装了几个馍,他一直把我送到离村子很远的地方才回去,我将药王洞中得到的药膏取出来两小瓶递给吴婆婆说:“婆婆,这是我家传的药膏,可以治百病,也能解毒,如果您哪天不舒服,吃一点点就好了。”
“还有这么灵的药?”吴婆婆有些惊讶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药您千万别告诉任何人讲,不然会给您和我都带来不小的危险。”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我现在是懂了,因此吴婆婆点了点头说她懂的。她见我离去欲言又止,跟我摆手告别,我说道:“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