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薛静姝听了,脸上还是淡笑:“皇姐说的是,只是,陛下不愿意做的事,谁敢逼他?”
安阳长公主道:“话不能这么说,皇上要不要做是一回事,皇后有没有劝,有没有尽到职责,又是另一回事了。”
薛静姝便说:“是我无力,我见皇姐这样忧心,心里也十分着急,只是陛下未必听我的,不如皇姐替我去劝劝如何?说不准陛下看在皇姐的面子上同意了,那不就全了皇姐为皇家的一片赤诚之心?”
安阳长公主听了这话,面上便有几分不自然。谁不知道之前那些劝皇帝广纳后宫的人,一个个都被皇帝发作了,她又怎么会自己去皇帝面前讨这份不自在?
太皇太后说道:“皇嗣的事,皇帝自己心中有数,我们就不必在他面前指手画脚了。”
薛静姝恭敬道:“皇祖母说的是。”
安阳长公主也只得闭了嘴。
薛静姝知道安阳长公主为什么催着她劝皇帝纳后宫。她听说长公主夫家,有一位才貌双全的小姐,今年已经十五六岁,还不曾婚配,恐怕她们抱的心思,与京中许多有女儿的人家是一样的。
在座的不少人,也有和安阳长公主同样的想法,不过,看她出了头,却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