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看得都荒废了,想来还是得看些正经的书才是,不求像陛下这般自己就能够画出机关图来,至少也要做到看得懂。”
皇帝一听,不动声色打压异己道:“我之前便与皇后说了,那些话本内容都是千篇一律,写话本的人自身就没什么真材实料,不值得推崇。”
薛静姝含笑看他,说:“这话陛下也得记得才是,我怎么觉得,陛下看的话本,似乎比我还多些?”
皇帝清了清嗓子,没说话。
他看话本,可不是为了打发时间,而是奔着学本事去的,就跟他看那些机关杂图的目的一样。
只不过,一个是能正大光明的拿出来给皇后看的,另一个则是要暗暗地用在皇后身上。
说到这个,他又有些嘀咕。
那些话本上说的,他没少搬用在皇后身上,怎么还不见皇后的肚里有动静?
他掐着日子数着呢,就这几天,皇后又该来月事,又该流血了。
难道是他与皇后行房的姿势不对?或者是他不够深入?
每次皇后都跟他说胀,要他轻一些,他也就不敢没根而入。
现在想想看,难道是种子撒得不够深?
这个问题,看来还是得请教太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