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静姝皱眉道:“我跟他们是一样的。
”
“是,”皇帝说:“若皇后觉得不满意,私底下也可直呼我名。”
若薛静姝此刻是清醒的,必然要说不敢,然而现在,她却好奇问道:“陛下的名讳是什么?我还不知道呢。”
皇帝说:“大衍国姓为褚,我单名一个曜,日星隐曜之曜。”
薛静姝试探道:“褚曜。”
皇帝点点头。
薛静姝欣喜地拍着掌,又喊了一遍,“褚曜!”
皇帝又点点头。
薛静姝却不满道:“你怎么不应我?”
皇帝只得说:“请皇后再喊一遍。”
薛静姝又道:“褚曜。”
皇帝出言应了一声。
薛静姝鼓着手掌,两只脚丫高兴地晃来晃去,“真好,真好!”
皇帝低头问她:“什么真好?”
薛静姝捂着脸,神神秘秘的,“不告诉你。”
皇帝捏了捏她的鼻头。
他忽然心中一动,信口胡诌道:“皇后可知,寻常人家的妻子,从不直呼丈夫之名,而是称其为兄长,皇后也该这般称呼我。”
薛静姝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