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嘻笑道:“小姐,你对皇上可真好。”
薛静姝点点她的额头,“不是你跟我说的,皇上对我好,我也要对他好,怎么,现在要来取笑我了?”
柳儿忙摇头,笑道:“不敢不敢,娘娘恕罪。”
两人正说笑,有个崇德殿的小内监来传话,皇上政务繁忙,不能与皇后同进午膳了。
薛静姝听了却松口气,不跟皇帝一起用,她自己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皇帝来了,反而要管着她,这个得吃,那个得吃,不来还好些。
一个下午她就与柳儿两个查医书,分析草药,仿佛还是从前在山上的日子。
她拿着本书看得正入迷,直到听到柳儿行礼的声音,才发觉皇帝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皇帝摆手让人退下,坐在薛静姝对面,看着桌子上一叠医书,拿起来翻了翻,道:“皇后难道要去太医院就职?”
薛静姝原准备起身行礼,可见皇帝已经坐下了,又想起他之前说过两人独处时不必多礼的话,索性没起身,仍坐在原地,“皇上昨晚不是说喝了酒,那熏香就没用了么?我在想能不能把那方子改进一些。”
皇帝点点头,道:“其实昨晚前半夜虽未睡着,到后半夜皇后睡着后,我也很快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