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便可了。
回到薛府,柳儿见了那八宝暖炉,也是惊叹不已,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观察了许久,撑着下巴感叹道:“小姐,宫里的东西都好奇妙。”
薛静姝见她一双眼滴溜溜盯着暖炉上的宝石看,好笑道:“是宫里的东西都好值钱才对吧?”
柳儿咧着嘴笑,“都有都有。”
薛静姝轻轻一笑,又专注地盯着手上的千重锁,她之前对皇帝说解不开,倒不是自谦,当初庵堂内的杂书,她最看不懂的就是那本《机关杂谈》,只是山上可看的书太少,才不得不拿着翻了又翻,多多少少看懂一些。
柳儿也好奇地凑过来看了一会儿,见是个四四方方令人毫无头绪的盒子,大觉无趣,道:“小姐,这人也太浪费了些,这么大一块金子,怎么就做成这个灰不溜湫样子?”
薛静姝没抬头,“咱们说他浪费,可人家最不缺的就是这些黄白之物,多少人奉上千金只求他一件作品哩。”
柳儿咋舌,又是艳慕又是向往,“什么时候我也能富有到视金钱如粪土就好了。”
薛静姝只笑不语。
柳儿又道:“还有一事,下午芸香姐姐和我说,按照以往的惯例,府里各房各院,每到过年,要给院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