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离慕造心,我只得日日给它加餐,又以灵力逼它吞食,生生将半年的食量逼着它半个月吃完。别人一日三餐,它一日总有个七八餐,且不喝不行,每每将它撑得直翻白眼,它对我是闻风丧胆。
其实如此赶工,受罪的不止是它。我为了这半月之期,自己也不知道这样日日消耗下去究竟喂了它多少血,只是眼看着就要变成了个纸片人。
大功告成的那日,我拼尽最后的力气,将一颗鲜活的心为离慕置入体内,摸着他的手心渐渐地热了起来,那朗艳独绝的容颜也开始有了血色,我才终于放下心来。
这一口气松下来,我竟是再无力支撑,一头栽倒在他的身边。
多亏了母亲为我生了个亲弟弟,我醒来的时候,潋扬的手臂上缠着纱布,是他将他的血渡了些给我,才让我重新活了过来。我实在惭愧得很,我这个做姐姐的一直没有好好照顾他,倒总是连累他。
一连休养了数日,离慕看着日渐好转,只是暂时还没有醒来,我也终于恢复了体力,尤其今日,阳光甚好,感觉精神也充沛许多。
房门轻叩了两声,只见潋扬端着个碗便走了进来。
碗中的汤呈暗红色,泛着氤氲的水气,我一闻那个味儿便知道是什么。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