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等做派,那旧秦党心中惊异。也有旧秦党私藏金银者,被人告发,直接请出城门。那外间战乱纷纭,盗贼横行,就算有银都买不着粮米,更别说露财被杀的。那些旧秦党倒有大半落脚此处。
旧秦党安顿几日,便寻党魁夫人秦王氏话事。那王氏摆手道:“如今隐居此处,怎能再组朋党?秦家后代我只照看,这忘恩负义之事,断做不得的”。
那旧秦党见劝说不动,只得离开。又过几日,冒尖串联的几个被请出城,倒唬得其余朋党不敢异动。
孙虹洁瞧见,劝道:“姨母恁的狠心,姨丈死难,只留下几个旧友心腹,竟也亲近不得?”
王氏叹道:“如今岳飞复生,倒衬得他罪孽轻些。那攒臀捧屁的恁多,犯了事也只罢官流放,偏他被滚油炸了,若不是早些隐居,我等也没好下稍哩”。
“那些旧人,只为着自家荣华,见城中众民平等,便要再生事端。我也不管他先前怎样,只看住儿孙,存他一脉罢”。
孙虹洁见王氏流泪,心中叹息,这表姨虽成日与秦相不合,却也被他护住。如今大厦倒塌,全家只她掌得事,那养子秦熺也不省心,不入朋党,才能远离是非。
那王氏见孙虹洁面容哀戚,便强笑道:“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