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问把她的一只手揣进自己的外衣口袋里，刚才在一家店里买的糖葫芦被她另一只手拿着。
最后剩了两个山楂她吃不下了，顺手就递到了宋之问面前。
宋之问愣了愣，随即柔和了眉眼，低头咬下一颗山楂。
他喜欢她这种无意识的动作，总是让他觉得她是依赖和信任他的。
尽管他有些不适应山楂的酸味，龇了一下有些发酸的牙齿。
“桑桑，快到春节了，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秦桑把实在吃不了的最后两颗山楂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换到他的另一边把自己的手揣进去口袋里去冰他温暖的手，说出话的瞬间在空气里凝结出一片白雾：“你呢，能回吗？”
秦桑以为大概是不能回的吧，这边又不过春节，那个时候没有放寒假，他今年又是第一年过来，大概是没有办法回去的。
她都已经想好怎么说服秦太太帮他打掩护了，这是她和他在一起的第一个春节，不想让他一个人在国外过。
宋之问收紧了口袋里那只冰凉的、比他的手小了很多的手，“桑桑愿意留在这边陪我吗，要不然我到时候好可怜，一个人，孤苦伶仃，举目无亲……”
“嗯。”秦桑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