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西方美术史,在博物馆工作等同于抛下了大半所学,她并不太偏向于这个选择。
犹犹豫豫浮浮沉沉,最近的迷茫感不是单用一个词就足够形容的。她突然有些痛恨之前十几年过分安逸的生活,使得她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现实问题。
至于段希尧,他从来都和自己不一样,他从出生起就已经被规划好了人生轨迹。即便现在可以抗争可以学自己感兴趣的医学,但他心里清楚,过不了两年他还是不得不回去家族企业做事,命运赋予他buff的同时,也在他的肩膀上安置了责任。
隔天是孟戍戍的生日,因为这件烦心事,她甚至忘记了这个日子,身边人也默契的闭口不提。
段希尧坐在餐桌旁,他今天的打扮非常帅气,刮干净了胡子,头发做了造型,因为最近实习而被珍藏起来的订婚戒指也重新回到了他的手指上,他还穿了上次逛街时戍戍买给她的淡粉色衬衫——直男嫌弃这个颜色,扔在柜子里角落里今天才得以重见天日。
戍戍并不如预想中那般激动,直觉有诈。
狐疑放下包包,问:“今天心情很好?”
段希尧冲她招手:“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听到礼物两个字,上线没几秒的理智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