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段希尧的声音有些奇怪,带着不正常的沙哑:“为什么哭?”
她揪着短袖的下摆玩,没两下就把一小块布料弄得皱皱巴巴, 支支吾吾的讲不出话。
段希尧没有为难她:“你又喝酒了。”
“……嗯。”
“你要知道, 一个人最起码应该做到守信。你曾经答应我不再喝酒, 即便我们现在……已经分手,你也不该这样。”
她声音还是小小的:“我……难受。”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也不知哪里戳了她的泪点, 眼泪滚珠一样落下来, 抽抽搭搭的:“有。”接着也不等段希尧问了, 她自顾自就把话都说出来, 说的异常顺遂,好像在心中排练过许久:“我回来以后想了很久, 其实我应该问问你的,哪怕给你解释的时间也行。我当时只是觉得委屈,想给你惊喜,没想到给了自己惊吓……”
她怎么会不知道段希尧做不出那样的事?但人总是会有这样脑子发热的时候,本来就处于半冷战状态,段希尧又不怎么理她, 怀揣着半兴奋半激动半忐忑不安的心情,第一次主动跨出这一步,谁知道睁眼就是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