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贱女跪地求饶?——这个听上去靠谱点儿,但万一段希尧有心阻止,她大概在成就大业前就已经死了几百次了。
长长吐出一口气,理了理渐渐蓄长的头发, 她觉得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以她这个七秒钟的记忆, 回去少不得要写个千儿八百的计划书才能执行。
戍戍自认理智的潇洒的往出走, 除却下楼的时候被楼梯绊倒了一次,趴在地上半天缓不过神来, 坚硬的实木地板撞到了手肘,疼的她心脏都在抽。日狗,出师就不利,这点儿小伤小痛的可不能让她哭。
愣是把泪意憋回去,利索的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还有点儿一瘸一拐的, 但走了几步也恢复了正常。她的步伐只快不慢,很快就夺门而出。
戍戍还挺佩服自己的,她还晓得打电话通知老同学来接,而不是像个醉酒失恋的失足少女神思恍惚的走在路上——指不定就在这异国街头着了什么道。即使这个定语撇开‘醉酒’两个字剩下的都与她现在的状态吻合,然后这片典型的富人区也确实治安不错。
*
从夜幕落下来开始,段希尧只合眼三个小时。呆在实验室做实验,结束已经不早了,他不敢疲劳驾驶,就在实验室凑和了几个小时。
刚进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