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手操办的,自然要由我这个做父亲的来承担责任。但现在罪责都在她身上,我这个做爸爸的总不能视而不见。”
她越听越不舒服:“没有造成损失?您认为我为了参与这次比赛所付出的一切都不值一提对吗?”
徐主任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但现在学校也给了处分了,你的名字也报上去了,你就是不高兴,总也消气了吧?你年纪还小,听我一句劝,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留一个余地,你总还要在这个学校呆三年的。”
戍戍皱眉:“我不懂您的意思。”
主任眉目间闪过一丝不耐,但语气还是尽量温和:“你看是不是能回去和你家里说说,寄送给雅楠国外学校的东西还是收回来吧。”
孟戍戍还是不懂,但徐主任这一手先礼后兵的,怎么也不能让她愉快起来。只觉得对这父女俩的映像糟透了。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您叫我来的目的。如果这就是您希望表达的,那我知道了,没有其他事我还是不打扰您工作了。”
剽窃就是剽窃,做了还不敢承认。这样也就算了,还特意找她来说情。如果对方道歉态度良好,她说不定心一软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但徐主任以这种不甚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