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鱼看向林逐水,林逐水冷笑一声:“徐入妄,我看你是又皮痒了?”
徐入妄挠挠他的光脑袋,尴尬的笑了起来,然后对着林逐水道了歉,说自己刚才不应该这么叫林逐水的名字,只是他怕周嘉鱼受欺负,所以反应才那么大。
林逐水的表情颇为冷淡,半晌才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不过感觉没有把徐入妄直接赶出去,已经是相当给他面子了。
周嘉鱼还是有点怕徐入妄,缩在林逐水的怀里没敢动,这人太像黑社会,感觉特别不好惹。
徐入妄有点无奈,和周嘉鱼聊了几句之后便起身告辞,说以后再来看。
沈一穷:“那你准备多以后来看啊?”
徐入妄说:“要么我把头发长起来,要么周嘉鱼把我想起来……”
沈一穷哈哈大笑。
徐入妄心有戚戚焉的离开了这里,也不知道回去之后会不会和徐鉴认真的讨论一下关于发型的问题。
在这里住了几个月后,周嘉鱼的记忆有了恢复的迹象,他先是想起了自己的几个朋友的名字,然后想起了自己是一名公务员。这些记忆恢复的断断续续,并不连贯,还是周嘉鱼努力思考之后的结果。
不过周嘉鱼的记忆里,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