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水会如此自然的说出这句话,愣了片刻后,红着耳尖嗯了一声。
于是那天夜里,回到自己房间的周嘉鱼嘴唇已经有些肿了,躺在床上一个劲的到处打滚。
小纸在旁边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问爸爸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儿子,我的傻儿子。”周嘉鱼抱着小纸用额头蹭着它,“我太高兴啦——”
小纸歪歪头,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周嘉鱼于是也不解释了,哼着歌儿摸了摸它的脑袋:“没事,你还小呢,等大一点就知道了。”
不过他又愁了起来,现在佘山就只剩下小纸一个纸人了,等小纸到了娶老婆的年纪怎么办呢?也不知道是喝得太多了还是怎么着,周嘉鱼少有的多愁伤感起来,他想起了自己重生之前的那些朋友,突然就有些想念他们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或许应该找时间回去看看,周嘉鱼这么想着,眼睛一闭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度假的时光总是美好且短站的,众人在s市玩了大约十几天,然后才恋恋不舍的回家——因为快要过年了。
“得回去采买年货呢。”林珏说,“今年我要做年糕……罐儿,你知道年糕怎么做么?”
周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