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鱼说:“徒弟乖。”
沈一穷:“……”
周嘉鱼哈哈大笑:“开个玩笑,以前该怎么叫,以后还是怎么叫。”他轻叹道,“我也没想到自己能和先生在一起。”就算是现在,他也充满了不真实的感觉。
“没事。”沈暮四说,“习惯就好。”
天色已晚,众人又聊了几句,便各自回房休息。
周嘉鱼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忽的想起了什么,叫道:“祭八,祭八你还在么?”
祭八慢慢悠悠的从乌龟壳下面探出一个脑袋:“啥?”
周嘉鱼挺不好意思的:“对不起,之前我应该相信你的,先生居然真的同我表白了。”
祭八冷哼一声:“现在才说,晚了!”
周嘉鱼又好好哄了它,才把躲在乌龟壳下面的祭八给哄好了,不过它的翅膀还是秃了一块,看起来是昨天压力太大的时候用小尖嘴啄的。周嘉鱼看了很是内疚,问祭八有没有什么可以补偿祭八的地方。
祭八一脸老父亲看儿子的沧桑表情,说它不求太多,只求周嘉鱼和林逐水幸福快乐。
周嘉鱼:“……”苦了你了,如同老父亲一般操心的祭八。
虽然和林逐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