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都挨了一针,周嘉鱼整个脑子都烧木了,躺在床上时整个人的表情都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
睡睡醒醒之间,周嘉鱼感觉有人坐到了自己的床边,随即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缓解了身体的燥热。
周嘉鱼朦朦胧胧睁开了眼,却是看到了一个没有想到的身影:“……先生。”
林逐水坐在周嘉鱼的床边,头微微的低着,虽然闭着双眸,却给了周嘉鱼一种在被凝视的感觉。
“嗯。”林逐水说,“在呢。”
“先生。”也许是人生病的时候情绪都会有些脆弱,周嘉鱼看见林逐水后,心里莫名的就浮起了一股子的委屈,“我不想发烧。”
林逐水说:“乖,忍一忍。”
“不想发烧。”周嘉鱼说话时都带着鼻音,他鼻子完全堵住了,感觉脑子因为缺氧而变得有些无法思考,“难受。”
林逐水轻轻的捏了捏周嘉鱼的脸颊,声音轻轻的:“我陪你好不好?”
周嘉鱼被林逐水捏的有点蒙,迟钝的脑子里还未反应过来林逐水的话是什么意思,便看见他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低下了头,将带着凉意的唇,轻轻的贴在了自己的唇上。
两人嘴唇相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