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刻骨的利刃,将皮肉一刀刀的剖开。
“所以。”林珏说,“有些事情就不要那么犹豫,勇敢一点,上天总是比较喜欢勇敢的人。”她脸上带着笑容,眼眶却是红色的。
周嘉鱼应声说好。
这天晚上,周嘉鱼陪林珏喝了好久,最后自己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更是脑子一片空白,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有人在敲门。
“周嘉鱼,周嘉鱼,你还活着吗?”门外是沈一穷的声音,他咚咚的瞧着门,一副随时可能要撞门进来的模样。
“我还活着。”周嘉鱼痛苦的捂着头,宿醉最遭罪的地方就是脑袋了,他感觉自己走路都是飘得,他去开了门,沈一穷见到他的脸色吓了一大跳:“周嘉鱼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他鼻子嗅了嗅,“还满身酒气……哇,你昨晚去哪儿浪了?”
周嘉鱼说:“我这个体质还敢去哪儿浪啊?”
“也对。”沈一穷道,“你这体质出去吃个夜宵估计第二天尸体都凉了,不过没出去浪怎么浑身上下都是酒味。”
“没事。”周嘉鱼想到昨晚林珏那脆弱的模样,决定为她隐瞒下来,“就随便找了点酒喝。”
“那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