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回程的机票定在明天早晨,晚饭的时候徐鉴请宴,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
当然,林逐水并没有因为这宴席是徐鉴请的,态度上产生任何的改变,该不动筷子还是不动筷子,徐鉴也拿他没法子,气得直瞪眼睛。
周嘉鱼心思也不在这儿,没吃几口。
“今年的天气有些热啊。”饭桌上,徐鉴和他们闲聊,“要用的玉石准备好了么?”
“让暮四他们买去了。”林逐水道。
“哦,那就好,得早点备着。”徐鉴说。
周嘉鱼没明白,后来经沈一穷解释,才知道有一些比较特殊的年份,林逐水在七八月份是不能出门的。那时候温度最高阳气最盛,以林逐水的至阳体质必须由阵法压着才能安然度过。
“看今年的气候,你估计有些难熬。”徐鉴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林逐水点点头。
今年的确热的有些早,这才三月份,本该是盛春,温度却朝着三十一路飙升去了。而且半个月都没有下雨,有好些地方都出现了旱情。
第二天,几人回程。
徐鉴和徐入妄都来机场送了他们,徐入妄还说等周嘉鱼回去了要给他们寄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