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穷在周嘉鱼旁边胡吃海塞,见周嘉鱼一副随时要背过气儿的模样,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嘴里含着肉含糊道:“吃啊,罐儿!你没饿吗!”
周嘉鱼说:“我吃不下……”
沈一穷道:“唉,你就是胃口太小才会身体虚。”
周嘉鱼很想把沈一穷的脑袋切开,看看他里面的神经是不是筷子那么粗。
沈暮四也注意到了异样,他轻声道:“没事儿的,先生在这儿呢,他们这纸人没有威胁性,和袭击你的不一样。”
周嘉鱼强颜欢笑的哦了一声。
这顿饭吃的是相当煎熬,林逐水照例不怎么动筷子,徐老估计了解他的性子了,没有开口劝。周嘉鱼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旁边的纸人上面,沈暮四稍微吃了点东西,就沈一穷这个傻狗子吃的心满意足的,看的周嘉鱼在心里感叹傻人果然好养活。
吃完饭,徐老将开始安排客房。
因为有四个人,所以得分到两家去住,林逐水是贵客,徐老非要留他在自己家住。
林逐水推辞不掉,只好同意下来。
而周嘉鱼他们三个,则住在隔壁的二楼的客房。
和徐老家一模一样,隔壁的红房子墙壁里也挂着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