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啊,这还没下葬呢,墓先湿了。”
谭映雪皱着眉头:“他们下葬的仪式太奇怪了,从头到尾都很奇怪。”这村子既然有特殊的下葬仪式,那就说明对死亡非常重视,可是遵循的古法,却只让人看到了他们对死亡的恐惧,丝毫看不到一点对逝者的怀念。
“是啊。”周嘉鱼说,送葬这一路,没有一个人哭泣,甚至让人怀疑这个老人在村落里到底有没有亲人。
三人都在思考着什么。
墓地并没有太多的线索,周嘉鱼检查了几个被盗的地方,或许是墓碑上的信息太少了,他并没有发现被盗的几个人的共同点。
徐如何和谭映雪也没什么头绪,最后在天光乍破时,三人决定先回村子里,之后再来。
之前来这里,大约是抬着的棺材影响了速度,他们九点出发,足足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
下山的速度倒是很快,一个小时后,三人回到了村落。
他们到村落时,另外两个选手刚好进村,从这两人的外形看来,他们应该是遇到不少麻烦。
“哇,你们什么时候到的!”那个白嫩的川渝小伙儿问。
“我们昨天,谭映雪前天。”周嘉鱼说,“你们错过了一场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