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机会再一起喝酒。
周嘉鱼和沈一穷对视一眼,强颜欢笑,脑子里想的却是那还没画完的符本……
时隔半月,他们又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出去办事的另外三个还没回来。
周嘉鱼到家后随便做了点食物,和沈一穷一起将就着吃了。
周嘉鱼说:“半决赛会是在哪儿呢?”
沈一穷嗦着面条含糊道:“按照惯例,如果初赛和复赛的地方人比较少,那半决赛和决赛至少有一处是在人多的地方。”
周嘉鱼说:“人多的地方……难不成算八字啊?”
沈一穷说:“嗨,你还别说,有一年真是算八字,不过比算八字要难上不少,在一百个人里挑出五个饿水命的人,真不是容易事儿。”
周嘉鱼道:“饿水命?”
沈一穷道:“周易里面的一种说法,用外行人的话来说就是五月五号到八月八号之间出生的。”
周嘉鱼觉得真要是这种题目他估计当场就能宣布弃权了。
沈一穷道:“不过你也别担心,还有半个月呢,先生不会就这样让你裸考的。”
周嘉鱼听了在心中暗暗的想,可是他已经裸考了初赛和淘汰赛了。
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