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的沈二白却忽的道:“我也想去!”
周嘉鱼听的满目茫然,他本来是想自己悄悄离开的,但总觉得这会儿站起来有点突兀。于是干脆缩在角落里假装自己是空气。
听着沈一穷和沈二白的自荐,林逐水没说话,而是随手掏出了一个怀表样的东西,摆放到了桌前,然后道:“打开,看看。”
沈一穷和沈二白凑上去,将怀表表盖打开,却发现这怀表已经坏了。
林逐水闭着眼睛,坐在旁侧,指尖点了点桌面:“谁先来。”
沈一穷仔细瞅着怀表,鼻尖跟狗狗似得嗅了嗅:“女的,人不在了,有子女……”
沈二白接话道:“应该是病死的,一辈子过得挺苦……”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周嘉鱼满头雾水,最后眼巴巴的看着林逐水,似乎想要询问最终答案。
哪知道林逐水却没什么表情,手指又点了点桌面,不咸不淡道:“还有么?”
“没了。”沈一穷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林逐水说:“女,已经病逝,一生清苦,是么?”
沈一穷和沈二白都点点头说声对。
林逐水闻言,却是扭过头,对着一脸懵逼的周嘉鱼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