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凭着最后的信念,紧紧的握住崇景的手。
崇景咬牙,恶狠狠的说,“慕子衿,我不要来世,谁知来世我能不能遇见你,我就要你今生,你在他在,你死,所有人都得死。”
一行清泪从子衿眼角滑落,崇景伸手温柔的替她擦掉,可是却怎样也无法停止子衿汹涌的泪。
“王妃,您一定要使劲了,这孩子不足月,若是您不努力,可真就……”身在宫中,稳婆多少也听到过一些关于崇景与子衿的传言,只是她们没想到,他们之间,竟这般纠缠不休。
子衿是医者,她知道生产的过程很痛,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般痛,那种痛,简直用撕心裂肺都不足以形容。
可是,尽管如此痛,子衿却咬紧牙关,硬是一声没吭。
崇景在一旁看得青筋暴涨,他恨不能自己替她受,又希望她喊出来,或许喊出来,便能轻松许多。
可是,子衿一声未吭,那原本就苍白如纸的唇瓣,全是她自己咬的带血的牙印,像是对他的无情的控诉。
“赶紧拿个锦帕给王妃咬着,可别让她再伤着自己。”守着子衿脚边焦急的查看子衿状况的稳婆,对给子衿擦汗的稳婆说。
“不必了!”崇景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