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礼这人,严格说起来,也不过是个软蛋,欺软怕硬,狐假虎威。
他自以为自己拿捏住了崇睿的命门,是以对崇睿说话,态度自是十分嚣张,可一旦崇睿发怒,他却心生惧意,在崇睿幽冷的眼神逼视下,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你,你,你难道想抗旨不成?”崇礼那双阴鸷的眸子里,有明显的惧意闪过。
崇睿要的,就是他的惧意。
他淡淡的侧身。凉声说,“你可要仔仔细细的搜查,查到证据,就是你赢,可若查不到,你最好仔细你的皮,太嚣张对你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当着京兆府衙役的面,崇礼自然要维护自己的颜面,他冷声对身后的衙役说,“给我仔仔细细的搜!”
言落,那些衙役便在琅琊阁各处翻箱倒柜。
崇睿淡然的走进屋,坐在外间的桌案前,悠闲的喝着热茶,眼神却一刻不转的看着墙上装饰暗门的名画。
隔着珠帘,里间的崇礼也看不清崇睿的样子,只觉得崇睿这样悠闲的样子,让他十分不快。
京兆府的衙役素来有个坏习惯,就是搜查的时候,定然会顺走屋主家里值钱又容易携带的物件。
即便来到睿王府,他们也毫不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