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眉头一拧,沉声开口道,“说!”
现下他最恨的,便是吞吞吐吐,到了如今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是不能说出口的?
“陛下,奴才觉得此事蹊跷,是以不敢妄下断言!”李德安向来对皇帝忠心耿耿,他不想说,便是因为现在皇帝正处于愤怒之中,若是真的做出些过激的事,只怕陛下与慕家便真的要崩分离西。
虽然只要皇帝一心想让换太子,与慕家决裂是迟早的事,可至少现在不行。
可话说到这个份上,皇帝哪里还猜不到。
“那小太监是皇后宫里的人,对么?”他冷冷的看着李德安,心里从未如此刻这般愤怒,他没想到的是,慕良辰竟公然欺压到他头上来了,若是他日他驾鹤西去,那他其他的儿子,岂不是都不容于世?
“回陛下,那叫邓友安的小太监,确实是凤仪宫的掌灯太监,可奴才刚才去杂役房的时候,杂役房有个小太监却投井了,他虽然不是那叫邓友安的,可这正是敏感时期,他却投了井,奴才实在想不通。”
所以他才说,疑点重重,因为在这宫里,虽然每天都有人死亡,可他刚要去杂役房拿人,杂役房便死了太监,而刚好那名自称杂役房太监的人,却是凤仪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