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渐渐变小,崇睿才指着那个秀才模样的人凉声开口,“你觉得女子污秽,可你是谁人所生,又是谁人为你生儿育女,你觉得女主污秽,可本王却觉得,本王的妻子是这天底下最纯洁的女子,若是有人胆敢往我妻子身上泼脏水,我崇睿第一个便不放过那人。”
那名被崇睿用棋子打中的人冷笑,“睿王殿下这是要以权压制,不许大家说实话么?”
崇睿一抬手,又一枚棋子打在那人嘴角处,顷刻之间,那人的嘴角便高高肿起来。
崇睿甚是满意的睨了那人一眼,继续说,“若是实话,本王自然会听,若是有人蓄意栽赃,本王为何不能以权压制?”
“那睿王殿下且说说,为何殿下自己不去锦州。却让王妃一个女人去?”那人恨恨的看着崇睿,眼里已然出现慌乱。
崇睿走下来,走到人群中间去,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人,淡淡的说,“本王若是去了锦州,你是不是就能煽动这些不知情的老百姓,烧了我的王府,杀了我的家仆,然后再构陷我妻子祸乱军营,继续在言语上伤害她攻击她?”
“我……我并无煽动的意思,大家都看得分明,整个锦州,无一人感染疫病,却在管理最是严密的军营里爆发了疫病,这事难道王爷不觉得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