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见他愁眉不展,便坐起身来,拉着崇睿的衣带说,“王爷,想不通便明日在想,先休息吧?”
听见子衿的话,崇睿挑眉,唇角勾起一抹邪肆,“你这般热情,为夫如何招架得住?”
子衿见他越发不正经,便佯装生气的轻拍了他的肩膀两下,“王爷若是想不通,便慢慢想吧,我先睡了。”
“既是娘子邀约,我若不解风情,娘子定然会生气,我还是从了娘子吧!”言落,崇睿便拉着子衿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衣带上,轻轻一解,崇睿的衣服便顺着身体滑落下来。
而他也快如闪电的钻到子衿的被子里,长手一捞,便将子衿抱在怀中,用自己修长有力的双腿将子衿压在身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子衿哭笑不得的靠在他怀里,心里也是一暖,以前一个人也从未觉得长夜漫漫,清冷孤单,可现在却时时都想念崇睿的怀抱,只要躺在他怀里,瞬间便觉得心口被填得满满的。
“王爷定然已经接近了皇后在锦州巡防营定然有大阴谋,所以她才不惜与我撕破脸,费尽心思的想将我留在凤仪宫。”子衿想了想,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事情。
“锦州巡防营过半数的人都是我从北荒带回来的部下,绝大多数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