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父亲,我是我,父亲一心想辅佐二皇子,可由之却觉得,二皇子性子虽好,却没问鼎的气势,反倒是王爷文韬武略,心系苍生。”
“可是,王爷的路十分艰辛,甚至随时可招杀身之祸。”并非子衿不想赵由之加入,只是私心作祟,子衿不希望赵由之走得如此艰难。
赵由之淡然一笑,动手为子衿续茶,“这点由之十分清楚!”
子衿见他已然心志坚定,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温柔的看着赵由之,柔声说,“表哥,谢谢你!”
赵由之淡笑,“不客气!”
“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隔着蜿蜒的楼道,子衿与赵由之同时望向声音的来源处,只见崇睿披着墨色披风,连上面的狐裘都如墨一般,闪着晶莹的微光,他长身玉立的踱着沉稳的步伐,带着一丝冷凝,一步一步的走向他们。
子衿顿了一下,然后淡然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给崇睿行礼,“王爷。您来了!”
她没有接下崇睿的话茬,毕竟她与赵由之私自见面,于情于理都不合,崇睿这人疑心病又重,只怕她越解释,崇睿越生气。
倒是赵由之,听了崇睿的话后,脸色变得有些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