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叫我,我该感谢你的,毕竟你处处为我着想。”崇睿挥手,阻止了子衿继续说话。
言落,崇睿步履沉重的一步一步的走出清风阁,桌子上。还安静的躺着那件银灰色的外袍,那是子衿为崇睿缝制的,可是,却再也没有机会送出去。
那一夜,清风阁灯火通明,子衿在书房誊抄了一夜《机关术》,始终不肯停歇。
崇睿纳侧妃的日子,定在八月初一。
那天,十里红妆,宾客如潮。
比起子衿,李呈君与榕榕的嫁妆,可谓是有天壤之别。
一年前的笑料,竟然再次被人提起。
子衿坐在崇睿身边,静静的看着,心却是凉的,很凉。
两位新妇跟子衿见礼之后,便被送入洞房了,子衿站在九曲回廊上,只觉晚风阵阵,分外凄凉。
“茴香,要入冬了。”
子衿仰头看了看天空,一滴晶莹的泪珠儿从她的眼角滑落,最后消失在回廊的木板上,晕开一朵小小的花,很快便消失不见。
“小姐,回去吧!”
茴香不愿见子衿这般难过,自古以来,男子纳妾,都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撕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