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见了踪影。他以为是夜流年有危险,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查探。
这一次,他听到的声音如同利箭,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口。
里面是男人急促的喘息和虽然很小,但是他依旧很熟悉的,夜流年的轻吟。
他垂下头,背靠着偏殿的门,颓然坐在满地大雪里。
原来今夜,是他与夜流年的劫难,谁都不能幸免。
夜深了以后,偏殿的夜流年和昭然在离别的氛围里沉沉睡去。
大雪带着每个人的悲伤,飞向天空里。
无论任何时候,即使是在幻梦里,离别也是真切的。
天一亮,夜流年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昭然跟在身后送她去大殿。
夜流年和昭然一起走在大雪里,面无表情。昭然抬起头看着雪花,看大雪覆盖了两个人的青丝。
忽然想,也许这样走下去,两个人就能一起白了头。
“流年,蓝昙花给你,九尾狐也给你。”那一瞬,昭然内心的不舍更盛,他从后面抱住夜流年,切切的哀求:“你别走……”
“昭然,你已经长大了,该学会割舍。”夜流年转过身来,仰望这个一夜之间长大的男子,轻轻拂去他头顶的落雪,缓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