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又招了他到正院侍寝,而在正夫没有孩子前,按规矩他是不能有自己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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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每次的夫妻和欢前,这又苦又涩,苦到他心都渐渐麻木的汤药就成了必备的一道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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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规矩就是规矩,没有家世权势支持,没有妻主拼力撑腰的他,只能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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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这近十年如一日的苦药,舌尖发涩的一口吞了。披上披风带着侍从走向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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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如今没多少人守着,正夫却非讲究的古规矩,侧夫是不能跟妻主鸳鸯双夜,共寝一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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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每次他只能在落日后洗漱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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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回,红菱被里缱眷柔情还没有消,窗棂上正夫院子里的侍从就会自鸣钟一样的准时规律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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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翻云覆雨,一身还未干透热汗的他,只能匆匆爬出被子,胡乱穿好衣服,在子时前顶着寒风狼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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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都不知道侍寝与妻主共赴巫山是欢喜还是悲伤的冯孝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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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一步步迎着夜幕上的北斗向正院走去,一边想着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