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的胆子确实很大。”
“怎么不做手术修复?”
江江鬼使神差下,问了个出口就后悔的问题。
心口一颤的夜霖弯起手,在后背那些深深浅浅的层叠疤痕上划过,薄唇慢慢扯成直线。
“痛苦总会随着万能的时间良药慢慢消散愈合。尤其在我们这样的家庭中。被富贵浮华所俘获是太轻而易举的事。
但我不能忘记那些恶人的恶行,不管那作恶的人是我的谁,是谁们,也不管谁为他们做了多少弥补。
更不能忘记母亲为我受的罪。做到为情为亲,为所谓,‘人已经死了,他偿命也没用’的可笑理由,去大度,去宽恕。
所以,这些伤疤就不能去除。
起码在我给母亲和自己得到公平之前。
会不会觉得我太狠,太小气了?”
这一番没有头尾,经过,很有些绕口,讲究血债血偿,无论害他的人是谁,谁求情都逃不过的睚眦必报。
并没有让同样态度原则对待敌人的江江意外,反而是夜霖话里的弥补人让她有些吃惊。
原来老爷子是知情的。
当初惊天的绑架案。
夜家只救回了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