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新娘子都进了轿,看看天色,还要按时回去拜堂的肃王捅了捅身边气血上涌脸色黑紫的二哥。
“二哥,该回去拜堂了,可千万不要错过了和佳人的春宵一刻啊!”
春你m个头啊!
差点控制不住一马鞭过去,在抬了另一个新娘回去的荣王,死死咬着唇,才没来一出暴打弟弟新郎,在抢弟媳新娘的闹剧。
他可以为真爱容忍妻子失贞,可不能养一个乱伦甚至不知出处的野种做自己儿子,世子,甚至将来的太子。
不能因那个耻辱标志的孩子,让自己头上的草原,永远绿油油醒目耀眼,永远被人说三道四。成为茶余饭后经久不衰的笑料。
可皇上金口玉言赐婚,他在气怒也不敢胡来。毕竟因为换|妻的事,还没彻底蛇精病的皇帝,对于无辜三儿子肃王很愧疚,半年来权利下放不少。
而且周围这些围观的人都杀了封口也是不能,如今之际也只有认下那个孽种是自己的了。
婚前私通有了私生子,总比娶个残花败柳,当便宜爹名声好一些。
至于其他,男儿大丈夫,到时候在计较就是。
咬了咬牙,喉头滚了滚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的他只能抬了抬手,示意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