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全c市都知道晏总是个不着调的人物,姜爸姜妈心里不满,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忍气问道:“苏苏,邻居是怎么回事?你又什么时候见过晏先生了?”
姜苏无辜地说:“晏顷现在住我们家隔壁啊,爸妈你们不知道吗?我们顺路一起回家的时候偶尔有幸见过晏先生几次。”
重活一次,姜苏难得懂得了何为“说话的艺术”,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除得干干净净。
姜爸姜妈点点头,没有再追问。
晏顷是一个何其有眼色的人,见状便道:“爸,我们还是先找位置坐下吧。你有心与叶叔交好,但这会儿反而妨碍叶叔招呼客人。”
晏悠当然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闻言也不再纠缠,简单客套了两句就跟晏顷一起走了。
送走了这尊大佛,所有人的心情都好了起来。姜妈妈对姜苏招招手:“苏苏过来,进来这么久了,还没跟你干爹打招呼呢。”
姜苏僵着一张面皮走过去,笑得跟面部抽筋似的,硬着头皮对这个看着更像她大哥的男人喊了声“干爹”。
看起来年轻,实际年龄三十七的叶文竹并不觉得有个十六岁的干女儿是什么不妥的事,他笑容亲和地在姜苏头顶轻轻拍了两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