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心灰意冷离开了。
秦显家的刚走,秋纹便在贾瑛跟前噗通跪下了。
贾瑛不似以往叫人尽快起来,只长长叹了一气:“司棋的婶子,我放她一马,是因为我本不在乎别人平日里怎么斗。我收拾她,是因为她拿我做筏子,我当然要回击,我用这种手段,是她正好挑上了我最在乎的事情。”
贾瑛道:“平日里,你与袭人分着拉小帮派,你们与那些婆子斗着小打小闹,我也都无所谓。只因为府里到处都是这些,若都真情实感上心,只怕要抑郁死了。”
荣国府这艘大船,人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开船的人也不掌舵,贾赦成日有吃有喝便高兴,根本不关心,贾政是个文艺青年,也不会管,只能尾大不掉。
“所以,你一直拿下面小丫头的孝敬,甚至是先前你偷拿东西,我都可原谅你。”
秋纹骤然抬头,一脸惊慌。
“你本比她还要同我亲近些,你若实话同我说,你对环儿有了心思,你伺候我一场,我也自然帮你周转,体体面面送你去他跟前。”
贾瑛这话一出,秋纹便挪过来,哭着求她。
贾瑛撇开手,同她道:“你生了二心,做出卖主的事情,我一刻都不想见你,怎么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