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一靠背,三个人正好在炕桌边围坐着,迎春坐在主位。
探春笑道:“她这鼻子是怎么长得,刚开个饭都能叫她赶上?”
迎春也叹道:“我们想要送你个礼物,本想着先瞒着你试试,若是好,后日再开宴,就拿出来,到时候湘云她们都邀上,一是权当欢迎你回来,二是香菱来了。若是不好,我们也不班门弄斧,权当没有了。”
贾瑛又是好笑又是好奇,忍不住道:“你俩胆子忒大,我掀了帘子便闻出来了味,要是你们的嬷嬷来了,指不定怎么说呢。”
探春白了她一记:“你可好意思说我们了,你一个人跑那么远,可比我们胆子大多了。”
贾瑛摸了摸鼻子,得瑟道:“我这叫从心。心有多宽,天地有多大。”
迎春笑了:“从心,从心,合起来就是个怂,你这就是怂了。最是怂恿人的。”
贾瑛一而再瞧了瞧她俩,咋舌:“合着,因为我跑出去,你俩胆子还肥了,开始偷摸吃酒啦?那我不就成了大罪人?”
迎春二人都笑起来。
这面说着,酒已温好,司棋给她们三人倒了酒。
贾瑛道:“你俩吃着饭菜吧,不用管我呢,我在凤姐姐那吃过了,吃点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