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瑛经她一说,面上恍然大悟一般:“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回来后,有账要与你们算的,你们四个早就知道黛玉要回去,却一个也不跟我说,枉我先前那么信任你们。”
麝月掩嘴道:“是太太交代的,老太太也同意了。”
贾瑛有些头大。
她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前科太多,以至于现在连老太太都开始歪她的人设了。
“既然说到太太了,我想起还有一事要交代的。”贾瑛臊眉耷目道,“明日起,我就不再得闲了,太太与我找了一桩差事,要和凤姐姐学管家。”
袭人笑起来:“这是好事呢,姑娘只瞧着不得闲了,若是在二奶奶跟前,不就常常能见着二姑娘她们了吗,以后谈论起来,也都有的好聊的。”
她向来忧心贾瑛性子乖僻跳脱,与别家姑娘总不一样,以前规谏她,贾瑛要么推出问梅与她打太极,要么便是诚恳应是,绝不更改。晴雯她们是不管这些,只与姑娘逗趣,可是姑娘家的,总归以后要嫁人,总是散漫无方,既不懂诗文,更不能持家,总是会吃亏的。
袭人是个实心眼,确实是一心一意为贾瑛在打算。
贾瑛这次听进去了,却纯粹为着后面那半句安慰她的话,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