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掀开他的被子。”

    堂堂三品威烈将军,贾珍却觉得自己此刻像是一只待宰的生猪,手脚已被按住了,林大夫弯下身,随着几声响,贾珍已经痛得麻木的地方一阵锐痛,他刚刚张嘴要喊,宋神医已经笑眯眯给他塞了一块布在他口中,唰唰几声,贾珍下身一凉。

    他的大象被剃了个干干净净,宛如初生。

    林大夫看着,毫无语气波动长叹了一声:“真惨。”

    宋神医凑了过来,看到后倒吸了一口气,也摇了摇头:“惨不忍睹啊。”

    贾珍被两位京中最高医术水平的医生这样评论,瞬间如丧考妣,好似去莆田系男科医院看病,却意外被下了病危通知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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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错了。

    他真的错了。

    贾珍对着床帐长叹。

    一开始他就不该靠近秦可卿,不接近秦可卿,他就不想睡她,不想睡,他就不会在那天去天香楼看她洗澡,那天不去,他就不会爬上梯子,不爬梯子,他更不会被那只大鹅打脸,不被鹅打脸,他就不会从梯子上掉下去。

    不掉下去,他就不会摔碎他的蛋。

    鹅飞蛋打。

    贾珍双目直勾勾空洞看着前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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